適合自己的心情語錄_解讀山水的心情
發(fā)布時間:2020-03-02 來源: 幽默笑話 點擊:
陳溪峋,1961年生于北京,著名國畫家,抱青園主人。現(xiàn)為中國書法藝術研究院理事、中國建筑協(xié)會室內設計分會會員、世界華人聯(lián)合會詩書畫研究院副院長。 傍晚時分,我在千竿胡同5號這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見到了畫家陳溪峋,他身著中式對襟白衫,身材魁梧,神色淡定,給人一種親切、可靠之感。一張口便是圓潤悅耳的老北京口音,京腔京韻飄蕩在這所有著300多年歷史的老宅子里,我忽然產生時光倒流的錯覺。
美
談起陳溪峋的繪畫生涯,得由他的祖父和父親開始。陳溪峋的祖父是民國時期《北平日報》的編輯,在西洋畫方面造詣很深,享譽京城。父親從醫(yī),雖未以繪畫為終身職業(yè),但始終放不下對美術的熱愛。
小時候,陳溪峋眼中的父親是一個嚴厲的角色,他笑著說:“我在前面練畫,父親的苕帚疙瘩就在后面等著呢!碑敃r父親的想法也很樸素,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個高尚的興趣愛好,不要出去惹是生非。昔日對繪畫朦朧的、被動的喜愛在心里生根開花,如今已然成了他畢生的藝術追求。
陳溪峋第一次領略到國畫之美是在琉璃廠西街的榮寶齋。當父親把他領進榮寶齋的大門時,他的眼前豁然開朗――這里是一個理想國。陳溪峋猶如置身于童話世界:仁者的山、智者的水、繁華的花木、俏皮的生靈,它們在宣紙上優(yōu)游自如、呼之欲出。年幼的他無法完全讀懂名家畫中的真意,單是直觀的視覺沖擊已讓他終身難忘。是什么賦予山水如此的情感,是什么讓人流連忘返?
國畫的力量和優(yōu)雅瞬間抓住了他,他讀懂了什么是美,什么是感動。
接下來的日子里,陳溪峋拜國畫名家劉松巖、劉占江為師,開啟了與國畫為伴的歲月。
苦
1979年9月21日,陳溪峋印象深刻,這一天他開始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:在北京廣告公司制作廣告。直到現(xiàn)在,陳溪峋依然自豪地說:“北京的第一塊路牌廣告我也參與了。廣告詞很經典,‘車到山前必有路,有路必有豐田車’。好些人現(xiàn)在還都記得!
在廣告公司工作期間,陳溪峋還攬了些私活――用油漆給暖壺、保溫杯畫裝飾圖。無非是畫些簡單的山水花鳥,大的五毛,小的兩毛,就這活兒還有好多人搶,其中一些競爭者如今業(yè)已在書畫界小有名氣。回憶起這些,大家視為笑談,但當時的窘迫恐怕都沒有淡忘。
1983年,陳溪峋調到金漆鑲嵌廠任美工。也許是因為年輕氣盛、鋒芒畢露,引起了同事的排斥和不滿。一段時間后,陳溪峋被“發(fā)配”去給產品打包裝。這算是陳溪峋工作中最為低迷的一段日子,他感到說不出的懊惱和委屈。然而干了一段時間,善于觀察的他發(fā)現(xiàn)簡單的包裝中其實有很多奧秘。很多規(guī)整的器具可以用現(xiàn)有的紙皮包裝,但最難的就是異型物品,比如角柜、梳妝臺。遇到這種情況就要用現(xiàn)有的包裝材料去演變,這也是充分鍛煉頭腦的一個機會。
“來了問題別怕,辦法總比困難多。我總是有苦中作樂的能力!标愊拘ρ浴9粵]多久,他又回到了設計崗位。
工作之余,陳溪峋并未放棄國畫的練習。從山石、樹木畫起,光是基礎就琢磨、研究了8年。
在創(chuàng)作過程中,陳溪峋也曾有過彷徨。經過一段時間快速的成長,他遭遇了繪畫的“瓶頸”――雖然遍臨諸多名家的作品,但自我的風格卻不明顯。這個問題深深地困擾著陳溪峋。一日,在研習的過程中,陳溪峋看到書中有這樣一句話:學我者生,似我者亡。這是齊白石老前輩教育弟子的一句話。陳溪峋終于悟到了自己的問題所在。在接下來的創(chuàng)作中,他學習傅抱石、吳昌碩、魏紫熙等名家的長處,融會貫通,同時形成獨有的思維方式和作畫風格,最終走出了一條屬于自己的路。
甘
隨著學習的深入,國畫的理念漸漸融進了陳溪峋的血液,它給予他的不僅僅是創(chuàng)作帶來的成就感,更重要的是一種心境、一種人生態(tài)度。國畫所包含的大氣灑脫已成為陳溪峋的生活基調。
陳溪峋說:“國畫拓寬了我的世界,我永遠感激我的兩位啟蒙老師,他們才是我最大的收獲。”劉占江和劉松巖兩位老師的教學風格是截然不同的。劉松巖老師注重從基礎抓起,孜孜不倦,有著超乎常人的耐心;而劉占江老師更在乎培養(yǎng)學生的悟性。前者教給他傳統(tǒng)技法,后者教給他筆墨、構圖,在相互交融中,國畫的真諦和精華漸漸顯現(xiàn)。
陳溪峋愛畫山水,他迷戀山水的氣勢磅礴。畫山水用墨極為關鍵:近山的濃墨重彩,遠山的輕靈縹緲,空間感、層次感都是通過墨色得以體現(xiàn)。
“會當凌絕頂,一覽眾山小”。一幅好的山水畫會讓你如同身臨其境,聽得到山中的風嘯、谷間的水音、云端的鳥鳴。這就是山水畫的感染力和爆發(fā)力,它讓你回歸自然、渾然忘我。還有什么比這更令人向往的嗎?
陳溪峋一點一滴地品嘗到山水畫帶給他的甘甜,他只是單純地愛著山水、愛著畫中的純凈世界。
禪
“無止境,納百川”。陳溪峋用這六個字作為此次訪談的結束,他一向如此作畫、如此做人。
我突然覺得無需更多的話語。
“此中有真意,欲辯已忘言!
編輯/麻 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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